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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后导游都失业了吧(疫情后导游人员的职业现状)

发布时间:2024-04-09 17:10:17 义务教育 576次 作者:合肥育英学校

记者/张锐实习记者/郑新月林一桥

编辑/施爱华宋建华

疫情后导游都失业了吧(疫情后导游人员的职业现状)

朱亚男是西安当地的一名导游。图为他疫情前的工作照片。

4月份还清2500元的花呗账单和3756元的信用卡账单后,李云的存款只剩下826元。

分期购物时,她万万没想到,作为一名导游,她连续四个月没有赚到一分钱,下个月几千元的分期账单很快就告罄了。“现在就像失业在家一样。”即将到来的五一假期,李云仍然没有收到复工通知。她还得继续“呆在家里”陪着父母,这样至少还能有吃有喝。

李云的很多同事已经开始尝试各种方法“自救”。有人转行微商,有人转行做主播,有人尝试做销售,但半天就辞职了。李云也提交了简历,但尚未收到回复。

全国导游证注册统计显示,全国从事导游、领队职业的人员约80万人。COVID-19的突然爆发使旅游业在过去几个月几乎陷入停滞。

近日,中国旅行社协会导游专业委员会联合携程旅游研究院发布了《疫情下导游生存现状及职业发展需求》调查报告。该报告调查了10,614名旅游从业者。81%的导游从业者表示目前没有业务;11%的导游从业者开始从事网络销售等其他工作;8%的导游从业者已经转行或计划转行。其他工作。其中,70.2%的受访者表示,预计2020年收入将下降50%以上。

目前,跨省跨境旅游和全国文化体育活动尚未全面恢复。对于旅游从业者来说,2020年的五一假期注定与“黄金旅游周”无关。

疫情发生前,西安的游客总是络绎不绝,朱亚男的工作也非常忙碌。

所有旅行团均已取消。朱亚男万万没想到,自己会因为疫情这么快就“失业”。

38岁的朱亚男是西安当地的一名导游,平日接待来自全国各地的游客。作为一名从业十几年的资深导游,春节对于她来说本来就意味着不间断的忙碌。“往年春节,我们在西安都找不到导游。导游已经安排好了,各个旅行社都在找他们。导游。”

在朱亚男的经历中,春节只是旅游业的一个小高峰。真正的旺季是从四月初到十月底。“我们有句话,叫金四银十。”朱亚男介绍,4月份是西安旅游最火的时候,很多有钱有闲的老人都会选择这个时间出游。

朱亚男最多时一个月带7个团,每个团3至4天的行程整个月都被订满了。有时,甚至在一组结束之前,就必须接下一组。“比如我23号下午送客人,但是23号早上有一个团要接,这个时候就会请同事帮忙完成半日行程”。真的很忙!”

春节假期与家人团聚是朱亚男一年中最期待的几天。1月20日,朱亚男结束了春节前带队的最后一个小组。“这是一个学习小组,他们都是孩子。”楚亚男当时还没有关注疫情的消息。她一边为大年初三要参加的小组做作业,一边准备过年。鼠年春节前,她已经收到了三份二月份的预约。

两天后,武汉新型冠状病毒疫情发展引起全国关注。电视和网络上充斥着有关疫情的新闻。1月24日,除夕夜,朱亚男在采购年货时,接到旅行社通知,她所在的团队全部取消了行程。就连二月底的那群人也未能幸免。“有那么严重吗?”朱亚男一头雾水。

当时,她并没有意识到疫情会给整个旅游业、她的工作和生活带来怎样的影响。

和朱亚男一样,王军也是一名活跃在西安的导游。他是英语专业的,主要接待国外入境团组。入行十几年,王军每个月至少有三四个团。疫情全球爆发后,原本占据优势的英语导游行业变得尴尬。

1月22日,他收到了春节前的最后一批货。当天下午,他带队去看兵马俑时,看到很多人都戴着口罩。他给了一位美国游客一个N95口罩,并让她戴上。这是王军春节前的最后一笔生意。此后,和朱亚男一样,他的所有巡演都被取消。

收到旅行团取消通知的人中,有上海90后导游李云。李云在上海做兼职导游还不到三年。像她这样的导游并不在某家旅行社工作。他们“来了就旅游”。

成为导游后,李云基本上没有假期。虽然她不需要24小时陪伴客人,但忙碌的时候,她常常到晚上11点、12点就结束了。

1月中旬,李云看到了有关疫情的新闻,但他完全没有将其与自己联系起来。直到1月23日,她接到同事电话称所有旅行团暂停。那天,李云的朋友圈充斥着“我们失业了”的消息。

疫情期间,西安钟楼前游客稀少

押金只剩下826元,自1月中旬以来,李云已经近4个月没有跟团旅游了。“我不知道我要等到什么时候。”李云有时候会很烦躁。不工作就意味着没有收入。

进入2月之后,除了生活用品,李云没有多花一分钱,但房租、生活费、各种欠款的账单仍然摆在她的面前。“我也在找工作,但现在还是没钱。”没消息。”

李云默默算了算,将变化添加到了微信中。现在她的总“身家”只有826元。2月初,李云与房东协商,退还了自己在上海合租的房子,每月节省了2500元。不工作的日子里,李云就和父母待在一起。至少他不用担心吃喝。

李云没有告诉父母,她还有8期还款,每个月就几千元。她还没有想好如何偿还他们。“但我不想向父母要,我想先向朋友借一些来过渡。”

工作了这么久,除了春节,李云还没有给家里送过一分钱。“我父母让我自己花的,你就别委屈自己了。”李云和很多90后一样,基本上都是挣钱,分期买大东西。“收入不错。”好的时候有一万多块钱,不好的时候有七八千块钱,但除了交房租、吃饭,剩下的钱我都不知道都花在哪里了。”

去年年底,李云换了新手机,买了很多衣服和化妆品。现在李云特别后悔。

和李云一样着急的还有朱亚男,“我躺在那里睡不着。”尤其是当知道短期内复工希望渺茫时,朱亚男更加着急,“前一段时间,我的头发掉得很严重。”

随着疫情在全球各国爆发,境外旅游也迅速受到影响。

金珍熙是韩国包车司机。他从黑龙江来到韩国已经快20年了。2000年,27岁的他还是国内一家公司的海外调度员。2015年,金振熙所在的公司倒闭,他失业了。由于不想回国,他用全部工资和补偿金,以3700万韩元(约合人民币21.51万元)购买了一辆11座商务车。开始赛车。

2017年,金振熙开始在一家旅游公司担任包车司机,将车和司机的时间租给公司,公司统一配送订单。这个工作比较稳定。我通常提供机场接送服务,以及首尔周边一日包车旅游。“去南怡岛的游客总是很多,我的商务车最多只能坐8人。”这么算来,金珍熙一个月接送几百人不成问题。“每个月,扣除煤气费、生活费等费用后,我们还剩下近200万韩元(约合人民币元)。”

金珍熙在首尔的生活成本非常高。算上房租和伙食费,每个月至少需要150万韩元(约合人民币8722元)。由于他在国内有孩子和老人要赡养,所以除了必要的生活费外,他基本上把所有的钱都寄回了家里。

春节前,该公司提前五天向金振熙发出订单,但临近交货期时,所有订单均被取消,且无任何补偿。在韩国,像金熙珍这样的特许出租车司机被视为“个体经营者”。他们的汽车附属于某公司,名义上是该公司的员工,但实际上该公司不负责底薪。“干一天的活,只赚一天的工资。”

疫情期间,金珍熙零星跑了几笔订单。最近一次订单是2月21日,一次点对点订单,将顾客从南怡岛带到了首尔,赚了8万韩元。此后,他再也没有下过任何命令。没有其他命令。疫情之前,金振熙每个月可以工作20多天,但现在疫情发生,他的工作已经暂停了两个多月。

虽然在韩国工作了很长时间,但金珍熙既没有买房,也没有移民。他在银行几乎没有存款,大部分挣的钱都寄回家。这家公司以前在中国给他提供过保险,但是破产后,保险也停了。“在韩国,我只交了医疗保险,在这种情况下我几乎没有抵御风险的能力。”现在他比以前更加节俭了,因为他不仅要考虑自己的生活,还要考虑孩子和家里的老人。

疫情期间,世界旅游业遭受前所未有的打击。图为法国巴黎空荡荡的广场。

凌晨4点排队找工作春节前,金珍熙的女儿来韩国看望他,两人一起生活了一段时间。“我们一年只能见面一次,能有这么多时间在一起真是难得。”由于疫情无法外出工作,她心情郁闷。因为我的女儿得到了暂时的缓解。

3月9日,女儿即将回国,金珍熙为了让家人放心,把自己所有的钱都给了她。女儿走后,金珍熙每天开始找工作。“我凌晨四点就在职业介绍所门口排队,但到现在还没找到工作。”

金振熙表示,职业介绍所介绍的岗位基本都是建筑工地的重体力活。如果想上班,需要提前学习4个小时的安全教育课。“我已经学完了,但工地希望用老员工,我们只是填补空缺,如果需要更多人,就会派我们去那里。”

虽然已经失业,但金振熙经常联系公司负责人,希望尽快恢复工作。3月份,金振熙还约见了公司负责人,公司负责人告诉他,情况不太乐观。公司目前拥有车辆50余辆。如果6月份之前能够复工,或许还能维持下去。否则,公司能否生存还不得而知。一个问题。

在国内接待海外游客的王军,在职业“休假期”也开始寻找新工作。

去年旺季期间,王军每个月都被订满了。“如果我愿意,我可以连续工作30天。”王军说。一组工作2-3天,平均月收入在2万元左右。但进入鼠年之后,王军的团数和收入依然为零。

日前,王军正在与一位英国客人聊天。客人告诉他,英国的情况也很糟糕。这位客人以前每年都会来中国旅游,但今年他没有计划来。“他告诉我他明年可能来不了了。”

当这种状态持续两个多月的时候,一向乐观冷静的王军再也无法平静了。他判断“今年出入境旅游可能根本无法恢复”,决定先换个行业找工作。

但经过4次尝试,王军发现自己陷入了“做不好,做低也做不到”的尴尬境地。王军找到的工作都是与销售相关的,但要么他没有足够的专业储备,要么他觉得每天打电话给客户“与他的价值观不符”。每份工作他都会工作几天,最快的办法就是早上上班。下午我就辞职了,“毕竟进入社会十几年了,突然一切都要从头开始,精神上有点不舒服。”

和王军一样,朱亚男已经好几个月没有收入了。她把这个漫长的“假期”当作与家人共度时光的机会。

收入高的时候,朱亚男每个月的开支在8000元到1万元,“买买不断”。最近,她除了买菜、生活用品外,买新衣服、化妆品的次数也少了很多。朱亚男说,像她这样工作时间长、有一定积蓄的人还能生存几年,但她身边的一些刚考取证的新导游已经无法生存了。

导游网上卖水果,启动帮农项目

为了谋生,当主播或代他人购物。疫情影响持续,现实迫使不少从事旅游工作的人做出选择:——继续等待,还是重新就业。

近日,朱亚男参加一档喜马拉雅节目——,节目中10位优秀导游讲述了不同的主题,比如历史、人文、文物等。唐朝的,我也把它和陶俑结合起来了。”

在家里,朱亚男会经常学习,增加知识储备,不仅是为重返工作岗位做准备,也是为自己的新节目做准备。“我会看一些国内景区开放的新闻,做一些练习,为节目写稿。”点击文字。”

朱亚男突然觉得自己有了前进的动力,“现在才刚刚开始,但我一定要成为一名好主播,以后我会抓住这样的机会。”朱亚男表示,主播也是有报酬的,如果收听量好,就会有相应的订单。

朱亚男认识的朋友中,有的打算转行做保险,有的开始做微商。“他们可能觉得看不到任何改善,并准备好拯救自己。”但朱亚男态度坚定,“我没有考虑过转行。我热爱旅游业,并想继续从事下去。”

“我很享受拿着麦克风站在车里,被客人期待的目光包围的感觉。那一刻,我相信他们希望有所收获。”朱亚男表示,将继续等待旅游业的复苏。

芳芳是一名导游,后来转行做代购和微商。这段时间,她一直坚持在朋友圈发布购买澳洲、欧洲保健品和化妆品的信息。每天一睁眼,芳芳就赶紧查看微信里有没有人留言询问产品和价格。疫情前,她的朋友圈里都是她跟团去各地旅游时拍的风景和美食照片。现在,她的朋友圈从上到下都是她购买的产品的照片。这些天,她代购化妆品的收入还不到2000元。

尝试销售工作失败后,导游王军不再盲目找工作。王军不想失去他的专业英语。现在他正在努力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同时,他还注册了一些网站账号,并开始在上面进行直播。

远在韩国的金珍熙仍在努力找工作。他希望继续在交通运输行业工作。“我40多岁了,除了开车什么都不会,离开中国20多年了,与其回国重新开始,还不如在这里找点工作。”

和父母住在一起的李云,因为没有积蓄,仍然每天投递简历。闲暇时,李芸还读书、写文章。她和她的朋友们同意一起开设一个官方账户,发布有关美容和服装的文章。“我们没有想过赚钱,但我们喜欢它。”

这两天,李云看到北京降低了应急响应,她对复工充满期待。

(文中除朱亚男外,均为化名)

本文由#treeproject#【北青神翼】作者创作。今日头条独家发布,未经授权不得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