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年花开月正圆(那年花开月正圆有多少集)

#2022高考季#那一年，我和学生一起参加高考。同学们成为了同学，收获了一份爱情。

口述：唐启学

主办方：汤姆·克鲁斯

唐启学是汤姆·克鲁斯的叔叔。他的高考经历很复杂。一个只有初中文化的回乡青年，在小学和初中当过代课老师。后来到区（镇）中学任教。几年后，高考恰逢恢复。学生一起参加高考。

01

那是1967年，我十五岁初中毕业。恰好那是一个高中靠推荐的时代。条件是做一名“既红又职业”的贫下中农。我没有上高中的资格，就成了一个回到家乡的年轻人。参加劳动。

当时只有镇（原区）有一所初中，上初中的人很少。第二年，公社通知初中文化程度并通过文化考试的人员可以代课小学教师。

初中的时候，我的文化水平还不错，尤其是数学，每次都是满分。我没有被推荐去读高中，我的班主任为我感到难过。

于是，我顺利通过了公社的文化考试，被分配到离家十公里的一所村小学当代课老师。当时，我在一所乡村小学教书，要教所有科目，月薪18元。

在担任代课老师期间，我从未停止过学习。我复习了学过的初中教材，然后向高中保送的同学借了高中教材，从头开始学习。

高中的时候只有课本，没有资料。语文课我把每一篇课文都背了一遍又一遍，特别是文言文。

数学、物理、化学，我反复研读课本，把关键概念记在笔记本上，把最重要的部分留白。很长一段时间，我没有看课本，然后默默地写下来。

了解了例题，做完练习后，我就跟着同类型题，编了自己的题型。有时我尝试将两个相同的问题组合在一起，并将准备好的问题类型放在那里。过一会儿，再做一次。

就这样，通过两年的自学，我对高中知识的掌握已经非常牢固了。

两年后，公社初中增设了班级。当时小学和初中是在一起的，很多老师都教小学和初中。班级增加后，需要很多初中教师。公社决定举行初中代课教师招聘考试。

我的初中老师开始担任我们公社学校的校长。他知道我成绩好，就亲自来我家邀请我。

那是1969年的暑假，我还在地里干活。老师冒着酷暑来到我家，妈妈带他到田里去。老师对我说：“这次初中正在招代课老师，以前的成绩真好，你可以来参加考试，试试看。”

我听了很兴奋，但是我没有上过正规高中，所以我有点不确定，于是我说：“老师，如果我没有上高中，我还能参加考试吗？”？”

“好啊，我今天特意过来邀请你的，只要你能通过考试，还是可以教初中的。”老师给了我信心。

老师这么一说，我就有了信心。我说：高中课本我都学完了，我们来赌一把吧。

老师见我信心十足，就说：“好吧，我给你报名，8月25号考试，地点在公社会议室。”

事实上，我只考了语文和数学。考试的内容基本都是初中知识。结果，我两科都得了190分。在三十名候选人中，我获得了第一名。

就这样，我成为了一名初中代课老师，初中代课老师的工资是每月27.5元。

那时，初中的学制是两年。初中有六个班，初一三个班，初二三个班。

进入初中时，我的课业比较重，给三个初中毕业班教数学和化学。那时我还年轻，才十八岁，精力充沛。我白天上课，晚上备课、自习。

02

有一次我去永川开会，去新华书店逛，看到一本叫《高等数学》的书。我感到很好奇。我翻了几页，以为自己能看懂。价格也不贵，才几毛钱。所以我买了它并自学。

我在初中一共教了四年书，也学过很多次高等数学的内容。当然，我也反复研究了高中课本。

时间来到了1974年，当时我22岁。也是那年暑假期间，镇上（当时还是区）听说要招聘高中教师。当时推荐上大学回来教书的人并不多，高中老师也只能招收高中毕业生。

得知消息后，我立即赶往镇上。当时报名的人并不多，只有20人左右，而这20人大部分都是老高中生。

当我走到报名处时，负责招聘和报名的老师问我：“你的学历是多少？”

我如实说道：“我是初中生，在初中教过三年书，但高中的所有科目我都是自学的，还学过高等数学。”

负责报名的老师听后摇了摇头，然后说道：“我会把你的情况汇报给领导，你等着。”

我在办公室里站了20多分钟。负责报名的老师回来了。他还是摇头说道：“领导说不行，你必须有高中学历才可以报名考试。”

我听了，低着头离开了。

不知道是报名的人少还是其他什么原因。第二天，大队领导亲自来告诉我：“唐启学，你可以去学校参加招收高中生代课考试了。”

“我刚报名的时候，他们说我学历低，不是说不要我了吗？”我好奇地问道。

大队的领导也不知道。他说：“你明天就走吧。”

第二天，当我赶到学校时，一些考生已经在那里等候了。参加考试的一些人是我认识的人。他们是我上高中的初中同学推荐的同学。

他们都对我的到来感到惊讶。不是说只招高中毕业生吗？我一个初中毕业生怎么能参加高中代考呢？我没有说话，只是在脑海里回忆着高中的知识。

考试在一天进行，上午语文、数学，下午物理、化学。总分是300分。考试结束后，大家都回家了，听完通知。

第三天后，公社的一位领导亲自来到我家，对我说：“唐启学，你被聘为区初高中的代课老师了，恭喜你。”

最后，我发现自己考了280分，以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了高中代课老师，教数学。

高中教学是一项长期而艰巨的任务。我这个水平肯定不行，还得学很多高等数学。

我还利用寒暑假去了重庆的一些书店，买回了一些各种数学、物理、化学和一些著名的文学作品来充实自己。

03

当时的高中学制为两年，课本内容简单。周围并没有相关信息。学生按照课本内容做后，只做书上的题，大部分都做不够。

记得我教小学的时候，我自学了高中数学，自己做题。我把这些自做题拿出来，修改一下，交给学生。

其中一位名叫小菊的女孩对数学非常感兴趣。她看我提出的问题很有趣。她来到我办公室说：“唐老师，这些问题都是你自己编出来的吗？”

我疑惑地问道：“是啊，怎么了？”

她微笑着对我说：“你回答的问题真好，有两个地方有些矛盾，我觉得应该这样纠正。”

这是一个函数和导数的综合问题。她指出了组合的缺点，我才恍然大悟。

看来这个女孩确实有数学方面的天赋。她也能看到这样的问题中的矛盾之处。这确实不容易。

后来，这个女孩还自己编了很多题，不仅是数学，还有物理、化学。她还根据例题做了题。她还让我做她做的题。做完之后，我把所有的题都抄在黑板上。学生们这样做。

和我班两年的女生小菊，和我讨论了两年的数理化。她让我做我做的题，我也做她做的题。同时，也要求所有的学生都这样做。

那时没有教材，只有自编题，抄在黑板上，让学生回答问题。

七年级和六年级两个班的学生数学、物理、化学成绩都很好。不幸的是，他们上学两年后就毕业回到了家乡。他们和以前的我一样，成为了回到家乡参加农业劳动的年轻人。

后来，小菊给我寄了很多信。那个时代的信件并没有表达任何这方面的内容。他们都对我对她的帮助表示感谢。她也回到了家乡，成为了一名代课老师。

我还在信中鼓励她自学，学到的知识会有很多用处。没想到她在回信中还和我讨论了数学、物理和化学。有时一封信会长达十多页甚至二十页。看完她分析的数学和物理，超出了我的想象。

有一次，小菊竟然带着一道难题出现在我的教室门口。她从乡下一路步行过来，花了好几个小时。我真的很佩服她大老远跑来和我讨论数学问题。

下课后，我又在办公室和她讨论。看着热闹的学生们以为我爱上了她。事实上，我当时根本没想过。虽然我还是单身，但是有很多人介绍我。即使相亲，他们也没有看对方的眼睛。

小菊经常来学校和我讨论各种话题。同事李老师也跟我开玩笑说：“她爱你吗？”

我立即摇头说：“不行，我们不是往那个方向发展。”

李老师认真地说：“作为一个男生，你应该主动一点，给她写一封大胆的信。”

尽管李老师关心和提醒我，但我仍然没有做出任何大胆的想法，这层面纱也没有揭开。

04

1977年10月底，传来全国恢复高考的消息。我一听非常高兴。机会终于来了。我第一个给小菊写信，让她准备高考。

小菊一收到我的信，就来到学校，进入我的班级复习。前来评审的考生不少。这三年没毕业的，有没毕业的，有结婚安家的，都来学校了。两个班的考生总共一百多人。

距离高考还有一个月，大家都处于紧张的复习之中。我不仅要教学生，还要经常和学生一起复习语文和其他没有教过的科目。

虽然我辅导学生，但其实我对高考没有任何经验。我就像一只无头苍蝇，只知道到处乱撞。根据代课老师教过我几次的问题给学生讲解。

尽管我各科基础都很好，但我经常熬夜到凌晨一两点。冬天的天气很冷。不管天气多冷，我总是早起晚睡。

我从来没有向任何学生透露过我要参加高考。这是学校要求的保密要求，否则学生会不满意，包括小菊，我也没有透露给她。

小菊也整天紧张地复习着。早上她在学校操场背，晚上大家在煤气灯下认真学习。没有人手头有任何信息。所有的问题都是我自己编出来的，并刻在蜡纸上。再次打印出来，让学生独立完成。

1977年12月11日至12日，正式恢复高考。区、镇没有考点，只有县。大家提前一天到县城去。

从我们区镇到县城有50多公里。当时没有车辆，所以大家不能一起去。有的坐车，有的步行。

前几天我联系了一位学生的家长。他想去县城买东西。本来，那天他并没有去那里。看面子，当天他要等我提货，我就搭便车了。于是，他就住进了县城的一家廉价旅馆。

考试的第一科是语文。我没有说我紧张，但实际上当考试临近时，我的心跳得更快。毕竟我是和我教的学生一起考试的。如果我考试不及格，我可能再也没有脸去教书了。

那天晚上我根本无法入睡。一大早我就起床了，没吃早饭就出了考场，来来回回的走着。我其实是在心里默默背诵我所背的中文内容。

考场外，不少考生拿着课本，进行着即兴冥想。小菊和我的一些学生也在讨论一些事情。她看到我就问：“老师，你是来陪我们考试的吗？”

我只告诉她实情：“我也是来考试的。”

她有些惊讶：“真的，你一定没问题。”

我只是微笑着说：“这不一定是真的。”

因为我复习语文的时间很少，就靠以前的经验，实在不知道考什么。我又翻了翻手中的课本，直到备考铃声响起。当我的学生一一走进考场时，我收起书本，匆匆奔向考场。

我班的学生分散在各个考场。和我同一个考场的只有一名学生。当他看到我坐在考场上时，惊讶地看着我良久。

考场里，我拿到了语文试卷，我飞快地看题。中文考试的题目正是我做的。我默默地写了《蝶恋花·答李淑一》，看到后我慌了。虽然我记得“我失去了我的傲气，杨军失去了我的柳树，柳树飞上了天空。我问吴刚有什么，吴刚捧着桂花酒……”但我记得不完整。我无法默默地写下来。

还有修辞方法、句子结构等等，这些问题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作文比较简单，写得还算顺利。我读完后的想法是《一个青年矿工的变化》。我主要写的是如何向他学习。我在作文中加入了很多陈词滥调。我对此感到满意。中文大概是80左右。

接下来的政治、数学、物理、化学科目的考试有点难。政治有点难。我还没有看到任何术语或论述题的解释。时事还好。毕竟我一直比较关心时事和国家大事。政治成绩60分以上。

对于数学考试来说，很容易解决。有几个问题和我自己写的很相似，印刷的学生都做了。虽然拿不到一百分，但是九十分以上应该就可以了。

最后两科是物理和化学，总分100分，估计在80分以上。

05

考试结束后，一群学生围住了我。他们实在没想到我也和他们一起参加了高考。他们靠记忆，说数学没问题。这基本上就是我回答的问题。只是其他科目就很难说了。

小菊也走过来对我说：“我的语文听写不完整，一个政治术语解释对了，论文题也很难，只有数学、物理、化学还可以。”

我安慰大家说：“大家应该都能通过考试的，按照我的估计，这次的录取分数最多在200分到230分之间。”

其实我也没什么想法，只是随口说的。

最后，我和包括小菊在内的几个同学一起走回家。我们走了50多公里，走了四个多小时，一路聊天。

当我回到家时，我做了我需要做的一切。一个月后，公社领导通知我去县城体检。他说，区里有十个人去体检，然后去县教育局填写志愿者申请表。

第二天，我一早出发，步行前往县城。由于路途遥远，所以我在途中拦了一辆开往市区的卡车。司机听说我是考生，要去体检，就很热情地让我上车。

我到医院的时候，有三十、四十人，其中有十多个是我的学生，包括小菊。他们都知道自己可能会通过考试，并通知他们体检的事情。

体检结束后，我们去教育局填写申请表。这些学生不知道如何填写。他们必须参考我填写的内容。每个候选人只能填写三份申请表。

教育局的一位领导对我们说：“就读师范学校吧，以后为家乡的教育服务。”

听了领导的话，我的第一选择是永川师范学院，另外两个选择我也都填了。

这十多个同学也按照我填写的内容填写了申请表，只有小菊和我填写的一模一样。

最终，跟着我的五个同学考上了永川师范学院，还有几个同学考上了其他县的师范学校。

后来我才知道，当时四川理科录取分数线是200分，我的总分是350分，比录取分数线高了150分；小菊得了270分，比录取线高出70分。

如果我们报考四川师范大学、四川大学或者其他大学，能够被录取，我们根本就无法理解。

我的五个学生和我一起在师范学校上学，两个女孩和三个男孩。小菊就是其中一位女孩。我们成了同学。师范学校与师范学院不同。师范学院学习专业，而师范学校学习所有科目。我自学了语文、数学、物理和化学。

那时学校有规定，我们读书期间不准谈恋爱。我和小菊虽然承认了恋情，但我们是在秘密约会。其他同学也知道这件事，但他们瞒着我。那时我已经是大人了，刚满25岁，就考上了师范学校。岁月，小菊21岁了。

我们在师范学校读了两年。1979年底，我们师范毕业。我和小菊被分到了我们公社学校的初中。她教初中语文，我继续教数学。第二年我们结婚了。

后来区高中部借调了我教高中数学，也借调了小菊一起教。

教完高中五年后，我们正式调到区中学教高中。今后，我们将提高学历。我和小菊都获得了本科文凭。他一直教书直到退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