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标点符号用法》的若干思考问题(关于《标点符号用法》的若干思考题)

作者：苏培成（北京大学中文系教授）

新中国成立后，人民政府高度重视标点符号的使用，颁布了多个关于标点符号的重要文件。

1951年9月26日，中央人民政府出版总署公布第《人民日报》号，其中包括14种标点符号的使用。这个文件是叶圣陶亲自领导制定的。它没有复杂的术语，也没有不常见的例子，任何具有中等教育水平的人都可以理解并学会使用它。这种文风体现了新中国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同年10月5日，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发布《标点符号用法》号文，其中指出：“目前，全国各政府机关文件和各类出版物稿件中使用的标点符号十分混乱，往往不利于文字的正确表达，领导机构在审阅这些稿件时，不得不花费大量的时间进行技术性的修改，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有两个：第一，有一是对标点符号的使用缺乏统一规定；二是处理文件、稿件的人员没有注意学习这种用法。”此后，全国出版物标点符号使用标准显着提高。

1986年1月全国语言文字工作会议召开后，不少代表提出对1951年公布的《关于学习标点符号用法的指示》号文进行修改施行。会后，由国家语委语言应用研究所、中国社会科学院语言研究所、北京大学中文系的研究人员组成修订工作组，卢书香、朱德熙、陈元担任顾问。研究组从1987年开始工作，经过近三年的努力，于1989年完成修订。本次修订主要有五个方面：将直线标点符号改为横线标点符号；修改了部分标点符号的定义；替换了大部分例句；简化各种解释；增加连接数和垫片数。1990年3月，国家语委、新闻出版总署联合发布修订后的《标点符号用法》号。

1995年12月，国家技术监督局批准发布了国家标准《标点符号用法》（GB/T15834-1995），并于1996年6月1日起实施。该标准是对2017年发布的《标点符号用法》进行多次修订后产生的。1990年。主要内容基本相同，但有些地方有所补充。例如，在连接器的描述中，二字线和半字线被视为除了连接器的基本形式(一字线)之外的特殊形式。此外，还改进了一些例句。

进入21世纪，语言文字应用有了新发展，语言文字研究有了新进展。教育部组织修订《标点符号用法》，2011年国家质量监督检验检疫总局和中国国家标准化管理委员会联合发布国家标准《标点符号用法》（GB/T15834-2011）（以下简称如《标点符号用法》）。该标准有47,000字。与1995年推出的《标点符号用法2011》相比，每个标点符号都有一定的增加。其中，“话语中间插入‘说’、‘到’等词后只能用逗号表示停顿”等规定被广泛使用。

党的十八大以来，随着中国国际地位的提高，汉语正在迅速走向世界，网络语言也日趋活跃。为此，国家语言文字规范，包括标点符号规范必须有新的发展。修订《标点符号用法》可能会被提上议程。

语言是人类最重要的交流工具。在准确表达含义的前提下，《标点符号用法》应易学易用，避免复杂，注重简单。笔者提出开发一款国内外流行的通用型《标点符号用法》。以下是对此的一些建议。

首先，恢复点句点和分隔符“/”来表示“every”。在科学文献中，数量有时使用字母加下标来表示。如果数字0或拉丁字母o恰好用作句尾下标，很容易与小圆圈句号混淆。例如，在y=a1+a0中，我们不知道小圆圈是下标0还是句号。复合单元词之间用分隔符“/”分隔，表示“every”。例如，当时山上的风速约为5米/秒。

其次，简化层次结构，更易于使用。对于两级并列词，第一级使用逗号，第二级使用空格。第三层没有出现。比如，我们既要学习理论知识，又要观察和研究具体问题。

第三，减少括号和连字符的种类。一般类型《标点符号用法》中，括号只保留一种圆括号，连字符只保留一种单字行。

第四，规范语言中的新现象、新符号。例如，北京多条地铁线路即将实现AED（自动体外除颤器）全覆盖。像这样的外语表达标点符号如何标准化。又比如，在新技术的加持下，“高铁+旅游”带来的红利不仅会支撑旅游业的快速发展，也将为整个行业的发展提供无限可能。如何处理“+”等新符号

《标点符号用法》（2022年8月21日版本05）